砚台里刚好还有些水,言离松了口气。生怕风隐又让他用淫液来磨墨。
倒不是他想太多,反而是因为没有风隐想不到干不出的事。
磨好墨,言离挺着玉柱便开始蘸墨书写储秀宫六子的名字。
这还是风隐第一次这么折腾他,言离想着这也许不是很难没想到实操起来这么痛苦。
玉柱不像手指这般灵活,言离一个周字就写得他满头大汗,而且这周字还写得歪七扭八,即便写完了风隐也定会找茬。
言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好重新写来。不过没了刺激的玉柱也开始软了下去,即便铃口里有簪笔撑着,也作用不大。
言离只好把腿张得更开,像是使劲了全身力气去控制玉柱书写,结果一不小心重了,玉柱直直碰在地上,铃口的簪笔又被吞进去几分,只留了一小截狼嚎在外。
“唔!”言离又疼又痒,失声呻吟,又怕惊醒了假寐的风隐,连忙咬住下唇。
言离想趁风隐不注意将簪笔拔点出来,结果刚拉出来一点笔头,一道俏立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陛下……”言离委屈又怕她发难,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。
风隐知他害怕,也不做声。拿了个中等大小的玉势径直走到他身后,一下直直插进他的穴心。
言离不敢呼疼,还没反应过来又见风隐牵着他的右手放在他后穴上,让他自己拿着玉势抽插,直到他玉柱再次被插得挺立,风隐道:“这不就对了?前面软了就自己动手插你骚穴!”
听着风隐不耐烦的声音,言离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凉透。心下苦笑,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对她抱有幻想呢……
“是。奴知道了,谢陛下。”
这次风隐没有走开,看着他挺着玉柱一笔一划地写着。才写完一个人的名字,整只簪笔连着笔头的狼毫都被他戳写进了玉柱里。
玉柱又软了,言离崩溃,无声的哭着。
一边抽插着后穴的玉势,一边自暴自弃的将龟头戳进墨里,将自己的玉柱当作毛笔来书写。
好不容易写完六个人的名字,却被风隐拿起来撕了。
“重来,把长春宫的下人都叫来,问问他们识不识得你写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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