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啊——”
齐诏对这家伙的性子心知肚明,见状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声,揉了揉额角,“为了万民,殿下也得好生读书才是。”
这一番说教下来,倒是把黏在他身上、扒都扒不下来的慕容笙惹得撇嘴,默默撤身,挪了挪位子,离齐诏远些。
“殿下?”
齐诏错愕。
却见慕容笙气鼓鼓的跳下榻去,整理衣冠,踢踢踏踏的往外走。
“床笫之间还要听教诲,先生也是太过于不识趣了。”
齐诏抚额,跟着下榻,“殿下身份尊贵,理当承担相应责任,以万民为己任。”
听的慕容笙捂着耳朵,“不听不听……先生若是有这功夫,我倒是想跟先生谈论些旁的。”
齐诏诧异扭头,“嗯?”
慕容笙穿好外袍,腰带衣摆处皆整理妥帖,如此正了颜色,望向那人,“清河所托之事,正是容婲,你现如今追查容婲,前几天被容韫瞧见,特意过来寻了我,说明此事。”
容韫这个人,确实是嘴硬心软,他恨极了抛弃他的长姐,却也在漂泊经年之后,极度渴望亲情,希望得到长姐的眷顾。
两厢矛盾之下,他在一直在跟着容婲,关注着容婲。
所以才会在发现不对之后,第一时间告知慕容笙。
齐诏闻言,沉默了一阵。
他容色极艳,在南境养的身子好了些,整个人便透出莹润的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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